上回他从别人那里得知单末流产的消息,也不过是神色微顿,之后想的也只是录像带没有拍成功,他迟早还是得让江崇州看到,单末不过是个千人睡万人骑的男妓。
小张走过来问,“舒先生,您需要吩咐点什么吗?”
对他这个正室,屋子里的下属和佣人都极尽讨好之能。
舒宁望了一眼单末房间的门,嗓音发冷道,“不用了。”
他就是要让男人知道,当男人带着单末回到房间后,他就没有再另外吩咐下属,比起刚才直接了当的向男人提出来,这样才能变相的让男人感觉到愧疚。
说完,舒宁便上了楼。
小房子里没闹出来多少动静,因为江崇州用衣服塞住了单末的嘴,让他无法发生任何的声音。
三个月后就可以有房事了,医生嘱咐过不能太频繁,原本单末的小腹就刀绞似的疼,刚才被男人扯进门的时候还不小心撞到了门边上。
单末的眼眸里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但这些看在男人的眼里,并不会惹来半分心疼,反倒激得男人近乎粗辱的脱去了他穿着的棉质睡裤。
那叠放在口袋里的钱,散落得满床都是,红色的纸钞更衬得青年肤白如玉,光滑细腻得如同上等丝绸。
江崇州问,“抖什么?反正给你足够的钱不就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