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如今江崇州才去反复的思考,他到底喜欢的是什么类型的人,又或者他自己都还不太清楚。
齐岩给了他一张名片,道,“他会变成这样,都是你一味纵容造成的,如果你不够喜欢他了,就发消息给我。”
自从舒宁念了大学,平静的生活就完全变了个样。
为了不让舒宁在学校里受委屈,齐岩总是更努力的工作,因为学历不高,找的工作也大多是些体力活,他把挣来的钱全都花在了舒宁的身上,要是舒宁有看上的鞋子或手表,他二话不说会攒钱给舒宁买下来,可他的挣钱的速度,哪比得上舒宁眼界开阔的速度。
大学里形形sè • sè的人都有,家庭条件优渥的更是数不胜数。
夏日里他从工地里回家,舒宁看见他穿着一身工服,满身混着泥土和汗味,不免生出了几分不满。
若是被那些同学知道了,H大小有名气的才子和这种人交往过,恐怕所有故意营造起的形象都要毁于一旦。
也是自那起,舒宁就待在宿舍里,极少在过来找他了。
他只管每次汇钱到固定的银行卡里,最多得到舒宁的一句谢谢,他都觉得知足了。
齐岩清楚舒宁的家庭环境,所以平时也很包容舒宁,生怕让舒宁受了半分委屈,他见过十七岁的舒宁被继母赶出家门,生父站在旁边半句话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