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俞知年开完会回办公室，再查看一下，还是毫无回音。他把手机扔在桌面上。
“南，”他按下座机内线，“把昨天那份地役权协议草稿拿进来。”
那头没有回应。
很好。这孩子撞枪口上了。
俞知年走出办公室，扫了一眼南的工位，没人。
他往茶水间走去。
“……听说是前男友……直接找上律所……”
“……打起来……”
茶水间里都是助理，似乎在聊着什么八卦俞知年站在门口，故意清了清喉咙。“小朋友们，该工作了。”
助理们一惊，回头都是一脸被抓包的抱歉神情。“俞律师好。”打完招呼，赶紧作鸟兽散。
南快步到俞知年身边，“老大，对不起，刚刚听到大八卦，聊着聊着就忘事了。”
俞知年斜看他一眼。这小子还想用八卦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俞知年一边往回走一边对身后的南说，“那你说来听听，看看这八卦有没有大到能让我不去跟你爷爷告状。”
南推了推眼镜，“之前跟您合作过的卫博珩律师，听说他的前男友昨晚直接找上律所跟他吵起来，而他的现任男友似乎也在，之后好像就打起来……”
俞知年猛地站住，南没刹住车，直接撞他背上。“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