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褚郁有听任希聊过,汪舒艺的粉丝有点疯魔,但本人倒是没太大问题。
几句话的功夫,场馆里的选手已越发多起来,这还只是海选,所有人都营造出不遗余力使出了家当的既视感。
偏偏褚郁连把吉他也没带,就着位置坐下,打量而来的目光各有迥别。
“那人怎么什么都没带?”
“不清楚啊,别是深藏不漏吧,听说海选的选场系统很随机,不自带乐器的话,进门指不定是摸都没摸过的。”
“嗬,这么年轻一小帅哥能玩过几种乐器,够装逼啊。”
“等等,我好像认识他,听我在伯克利的同学提到过他最近挺红的。”
现场的气氛便是如此,囊括了全国各地甚至从海外飞回的同胞,无一不是才华横溢的音乐才子才女。
其中有的是人明面上不提,却恃才傲物,宜谥曰骄,对褚郁很是不屑。
在他们眼里,褚郁是个解散糊团的成员,非班科出身的年轻小明星,最大的作品是《让金主怀孕》,这换作哪个参赛选手都只有被嘲的份。
但他们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稍微亮出镜子瞅瞅自己,跟人家那脸比起来,完全是降维打击自己被打得脸疼三个月出不了门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