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街道相隔的距离,却是天差地别。
沈宴从窗外收回了眼神,倦怠的合上了双眼,找了个合适位置向后靠,将重心压在了柔软的软垫上,才闭上双眼,眼前是一片模模糊糊的黑暗,一声怪异的弹响传来,像是一粒小石子被弹进了悬浮车底部,重重打在了底盘上。
车身轻微摇晃了一下。
不对。
沈宴一瞬睁开双眼,看着已经浑身紧绷,神情冰冷的席归渊。
他也察觉到问题了。
席归渊没有看他,双眸满是冷冰的落在前方,实则是在全神贯注的听着那些突然出现的细微声响。
“躺好。”他抬手,准确无误的压在他一侧肩上,示意他不要起来。
下一刻,砰的一声在沈宴耳边炸响开,强烈的余波和玻璃碎裂的声音传进耳膜里只剩嗡嗡一阵空白,沈宴脸上一阵刺痛。
炙热的风从耳边刮过,贴着脸颊的肌肤,灼烫得惊人,紧挨着大腿的桌椅软垫突然炸开,棉絮在脚边狂乱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