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声于是平和地把作业递了过去。
牧阳成勉强淡定而克制地说了声谢谢,内心已经兴奋不已、泪流满面、热泪盈眶。
天知道他偶尔听人聊闲话说他和祁斯白关系好是为了抱大腿时,他有多冤。至少就作业问题上,他从没抱成功过啊。
而今,江大佬的到来让他看到了美好的希望。真感动。
祁斯白踩着七点二十九的极限时间冲进教室,坐到了江逾声旁边、牧阳成帮他占的座位上,而后伸手戳了戳牧阳成的背,管他要作业。
牧阳成最后抄完两句话,就把手里的作业递到后桌上。
祁斯白提起笔正要抄,半陌生半熟悉的字迹让他笔尖一顿。
往上扫了眼姓名那栏,是潇洒又工整的“江逾声”三个字。
……有点过于意外了。
江逾声还会借人抄作业?
祁斯白一扭头,和江逾声对上视线。
祁斯白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没清醒,他感慨地看看江逾声的作业,思索了几秒钟,开口道:“江神,你高烧三十八度都身残志坚地写了语文作业,我这抄得有点愧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