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花园里的流浪猫窝时,祁斯白拽了下江逾声的衣角,就兀自蹲在窝前,开始逗那三只睡得东倒西歪的小猫。
奈何他手舞足蹈,口技展示了半天,那三只都爱答不理。
祁斯白像是被自己逗乐了,忍不住抬头,朝站在旁边的江逾声笑:“是不是只有我们这么无聊?大早上的,估计连它们仨都在心里骂:两个扰人清梦的神经病。”
江逾声将祁斯白从地上拉起来,看着熹微的晨光逐渐漫进他褐色的眼底,看他朝自己笑得眉眼飞扬,忽然就往前一步,拥住了他。
祁斯白“诶”了一声,笑着抱回去,双手从江逾声敞开的羽绒探进去,搭在他的毛衣上。
两个人隔着半敞的羽绒,软软乎乎地抱在一起。
抱了会,祁斯白忽地动了动鼻子,在江逾声脖颈间嗅了嗅。
江逾声有点痒,缩了下肩,笑了下,说:“别闹……”
“真的很好闻。”祁斯白坦然又纯粹地夸奖完,又有点不好意思,不知怎么想的,脑子一抽,就把脸埋了上去。
他温热的气息便断断续续都扑在了江逾声的侧颈上。
江逾声被祁斯白蹭得,额角的筋都抽了抽。半晌,他忍不住把人推开一点,终于解放似的,很轻声地叹了句:“……牧阳成怎么会说你迟钝。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