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柯明轩满眼是笑,吻住了边以秋的嘴唇:“我们有一辈子呢。”
话说得深情款款,手上动作却比边老大还要利索,他猛然拉住了边以秋伸到自己腰间的那只手,左右一扣硬生生地扯了过头。惹得刚刚把衣物撕剥到一半的边以秋半是恼怒半是着急地提胯去撞他.
“搞什么——喂!”
“输了的人要听话。”
柯明轩拧住了那一双手腕,然后相当干脆利落地把边以秋按在地毯上给翻了过去,动作之粗暴强橫,让婚后已经若干年的边老大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气。
他不是身娇体软的小蜜糖,但是这种似曾相识的暴力行径确实已经久违。想当年必须靠着一顿拳脚才能滚上床的日子已经过去多久了?三年?五年?边以秋用肩膀抵住了丰厚绵密的地毯,一边想着一边扭头去看柯明轩,然后演技爆表地瞪过去一眼,照着当年的路数吼道:“有种你放开老子——唔!!!”
未了的那一个字音,是硬生生被拓开了私密处孔径的闷哼,扩张做得很潦草,但入侵与接纳都已熟极而流,边以秋甚至下意识地提了提腰,好让那硬物循着更顺畅角度能进到最深。
就连方才佯装怒意的眼神也只到了中段,紧接着边以秋的瞳孔就止不住缩了一记,纯粹生理的爽快骤然从神经末梢炸开,让他一时忘了还要照着旧日剧本往下演,忍不住在三五秒甜美过盛的酥麻之后发出了低沉喘息。而柯明轩抵紧了他后腰,把下半身重量都狠狠地插了进去!
边老大的衣物只剥开到了大腿根,臀缝间因此就出奇的紧,柯明轩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进无可进,里头却还是燥热紧暖得不行。且这个看上去被全面压制在下的家伙,实际上仍有余力地晃动着腰,贪婪热情地邀请着更深入一点。
他俯下去叼住了边以秋的耳朵,一边缓慢研磨,一边色气又流亡民地重复了一遍当年的台词:“宝贝儿,我是不是操得你爽死了?”
边以秋眯起了眼睛,没在第一时间答话,热物入侵的酸胀酥麻正照着他最享受的那一点绵密顶弄,这么些年来他和他对彼此身体的开拓和了解,已经熟悉到了里里外外每分每寸。这感受就像是正悬在鼻尖上的蜜糖,将落未落,甜膩芬芳,勾引着他异常愉悦地去绷直了骨骼筋络,吞咬着那根大宝贝往自个儿最软嫩敏感处填。
他没答话,肢体语言却已经足够丰富和诚实。柯明轩循着他缓慢动腰的节奏一下一下深入到底,在每一记捅进去的间隙带着他一起回忆。“乖乖躺平了给操,果然比较爽对不对?”
“唔——”
边以秋回以一声低沉闷哼,是被弄到了极其敏感的那一片,浑身骨头都要融化在了热意橫流的爽快里。他的手腕还被柯明轩扣着,股缝里被操出了水,bo • qi的前端却被硬生生地压在粗糙地毯绒面里,只能在极其有限的摩擦中任由痛苦和痛快交叠往复。他试着动了动手腕,却被更紧地扣住,于是索性放弃了挣扎,半真半假地取悦着自己的爱人。
“爽、爽死了……干我……用力干我!……嗯……啊……”
这一发***的时候边以秋死死拧着眉头,来自后方的半强制xìng • gāo • cháo有一多半闷在了腹腔以内,几秒意识空白之后两个人都有些大汗淋漓——他俩都没脱光衣服,边以秋穿的甚至是足以出席典礼的正装,当然现在必须得换掉了。
这会儿他终于可以翻过身了,边以秋懒洋洋地抽回了手腕,一边揉了揉,一边踹了柯明轩一腳:“陪老子去洗澡。”
柯明轩吃得很爽,所以心情也相当的愉悦,拉起边老大就往主卧洗手间里去了。重新装修时,何叙宰了边老大六位数给他搞了个大三角按摩浴缸,但平日里除了给儿子玩玩小黄鸭,他们俩大人用得很少。这会儿边以秋却舍了短平快的花洒冲澡,开始哗啦啦放水,一边慢条斯理地解自己衣扣。
柯明轩开始有点不解,还提醒他一句要准备出门,边老大淡定地回了句:“我不到不会开席。”柯明轩一想很有道理,于是毫无戒心地开始脱衣服.最后一点布料剥下来时,有人从后方偷袭得手,哗啦一声,两人一起摔进了浴缸。
偏于低的水温中柯明轩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半身出水正要抹一把脸,一左一右两边手腕被扣住了。透过挂满水珠的睫毛看去,整个世界微微变形,而边老大邪恶又嚣张的脸凑了上来,似曾相识的一句话劈面而来。
“现在轮到你服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