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恨的地方就在于,即使这样,我也没有合上牙齿去咬他。
林诀也发现了,他“嗯?”道:“咬我啊。”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牙齿钳住手指,算是咬得狠了一点吧,我听见林诀倒吸气,赶忙睁开眼看他的倒霉相。
靠,皱眉都好帅。
他终于把手抽出去,同昨天如法炮制,进军到我的屁股里,轻车熟路,根本不等我反应过来,就插进去按到了要我一下子腿发软的腺体上。
我挂着湿淋淋的口水骂他:“你他妈...唔!你...”
他不理我,埋在我脖子上狗啃肉骨头一般到处咬,一下口就咬出一串滋啦啦的电流蔓延到四肢百骸,是在报复我吗,那我认怂投降还不行吗,比腹背受敌更无从招架的是被直捣黄龙。
“林诀,”我小声求他,“别...啊!啊...林诀,别弄...”
已经被揉捏到发热的腺体好心地被放过,可屁股上一直戳着的凶器却一点都没有要偃旗息鼓的意思。
我扭过头继续服软,连勒在腰上的手摸到胸口来了也顾不及:“我退给你五百,行吗?把这次抵消掉。”
很公平的和解办法吧?
可惜林诀他捏着我脸蛋,朝我嘟起的唇上狠狠一吻,嘲笑道:“想得真美。”
还是被掰着屁股操进来了,昨天才体会过的热烫和饱胀在这一刻全数袭来,我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shen • yin,镜子像个偷窥的第三者,里面有一双眼睛饶有趣味地盯着我,我匆匆一瞥,逃似的垂下头,在被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重重喘了一口。
好酸,要撑坏了。
难道昨天还不是他的最佳状态吗?
我抠在墙上的手被他攥进掌心,他亲我耳根,语气温柔地诱哄我:“抬起来。”
我才不。
以禁锢的姿势牢牢勒紧,这场单方面掠夺缓缓开场。
不知道那些小说和xiǎo • diàn • yǐng里用了润滑液的是什么感觉,我曾看到过因为出力那人操得太猛,把润滑液打出一滩滩白沫的场景,糊了挨操那人满屁股,太令人咦额了,一度怀疑是用了蓝月亮洗衣液吧,是不是再猛一点,就能满屋子飞泡泡。
但是不管怎样,下次一定要试试,不然这样强烈的摩擦感我根本承受不了几下,越缓慢的抽送越让我感受得清楚,被拉扯,被碾磨,被一寸寸地撑开,分不清痛爽,像被快感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