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并不能接受良好,对于我一挨操就他妈掉眼泪这个事实。
然而网络给我的回答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是炫耀吗、如果你不想哭可以让我来哭、那就祝你被操时哈哈大笑吧等等等等。
难得有建设性的反问,问:怎么个哭法?爽的?疼的?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
把我给问住了,索性手机一扔,爱咋咋滴,又不是我寻求到了心仪的答案以后就不哭了似的,徒劳无用,完全是浪费时间。
然后我就睡着了,睡前听见爷爷在隔壁发出一阵阵响亮的鼾声,觉得很心安。
今天重蹈覆辙,林诀拿纸巾给我擦完屁股就来擦我脸,被我一巴掌拍掉,骂他是不是有毛病。
“脸跟屁股一般湿,”林诀有那种张口就淫话的本事,“都是你浪出来的水儿,嫌什么?”长(腿老[阿(姨追雯
我无语,靠在墙上看他把皱巴巴的一团纸巾扔到蹲便池里,懒得再跟他怼,注意力都被xing • qi传来的不适感吸引去,有点火辣辣的疼和痒。
可能是磨破了,水泥墙面坑坑巴巴,碾在上面磨了那么久。
我不说,林诀自然也就没发现,他回过身盯着我,眼神比zuò • ài时温柔一些,叫我“哭包”。
我:“......”
我提起一口气:“等你被操的时候,你哭得比我还厉害,你信不信?!”
他挂起招牌微笑,根本不接我的茬:“裴晴裴晴,改名裴雨更合适。”
“合适你妈,”我气得大嚷,“老子的名字让你随便改?”
我感觉热血涌上脸盘,林诀可能也没有料到我会真的生气,收起笑后又一本正经地跟我道歉:“对不起,我玩笑开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