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算,反正差别也不大。
我继续问:“那你之前...或者现在有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么?”
“问这个干什么?”
“好奇。我猜过你会不会跟对象吵架了,一气之下躲到这里来不让他找到你。”
“我不爱吵架,有问题及时沟通,当场解决。”
我:“......”
林诀把我放下来,转身坐去他的老地方我的小床边:“有过一个男朋友,毕业后他留在国外了,就分了。他不喜欢跟我牵手,觉得我手上总是有腥味和药味。”
我朝他双手看去,脱口而出:“我能闻”
话虽戛然而止,但是尴尬感并没有,我破罐破摔:“闻吗......”
林诀吃吃地笑,把左手递到我眼前。手指修长,指甲规整,一想到他用这根食指和中指在我屁股里兴风作浪过,我的脸就无法抑制地烧起来。
“现在可能淡了很多。读书的时候成天做实验,解刨活体和尸体。”
我装模作样嗅一嗅,再“嗯嗯”道:“没闻出来。”
林诀就笑吧,我窒息,他越笑我越脸红,我真是服了。
我拿起笔作势要写卷子了,动笔前再问一句:“那你跟他上床之前,还得全身消毒喷香水啊?”
“是啊,”林诀坦然承认,“我就差把自己的皮脱下来了。”
第14章大以巴狼
要演一出戏给爷爷看。
时间:复查前倒数第三天傍晚。
地点:筒子楼七楼走廊,家门口。
人物:我和林诀,以及下班归来的我爷爷。
已经有人家在做晚饭,煤炉上架一口铁锅,滋滋啦啦炒得油烟四起,从廊里飘出来,活像楼栋着火。
我扒在台子上往下看,入眼没什么好风景,很乱很吵,入眼什么都碍眼。
唯有身边的林诀可以赏心悦目。
“你是兽医,那你前任是学什么的?”
林诀背靠着围栏墙,说:“金融。”
我疑惑:“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专业,你们怎么认识的啊?”
林诀低下头笑了笑:“飞机上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