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诀叹气:“算了,还是明天白天我直接动粗吧。”
我乐得不行,往后顶着屁股蹭他:“你现在就动。”
腰被他一把掐住,掐得我一个激灵,痒死了:“撒手!”
“还扭,”林诀勒紧我,“当心被就地正法。”
我顺着他的话,幻想他把我摁在这条走廊的地上强迫我给他kǒu • jiāo。小说里看到过这样的情节,此时他应该在手指间夹一支烟,带着火星的烟灰会落到我头发和背上,撩起我一阵战栗。
突然很想接吻。
明明在出来前已经亲了很久,还被林诀边吻边问:“这么喜欢么?一亲就变得好乖。”
又一阵秋风吹过,我情不自禁一抖,又抖出一个喷嚏来。
林诀轻笑道:“回屋吧。”
我摇摇头,看见对面的楼里有好几个人发现我们了,正眼儿斜眼儿,充满打量两个男人抱一起,多大的八卦啊,这样yàn • qíng的舌根嚼起来多带劲儿。
我反手推推:“起开。”
林诀就起开了:“怕说?”
“我没什么好怕的,可要是传到我爷耳朵里,他听了要闹心。”
话刚落下,就看到我爷爷一抹亮橙出现在灰呛呛的暮色中,我忙扒拉林诀:“进入备战状态!”
今日的戏比昨天的还要足。
我爷气喘吁吁爬上七楼,见房门大敞,一进屋,就看隔壁那个他叮咛嘱咐不管咋滴都不能给开门的男人,正大大方方坐在我们家客厅里,手持榔头和铁钉,在给我修拐杖。
老头子把我和林诀猛瞧:“怎、怎么回事?”
林诀立刻站起来,谦谦君子似的:“伯伯。”
我残障在小板凳上,指指断成两截的拐杖:“有老鼠,没把我吓个半死。打的时候我没摔跤,但是没控制住力道,拐杖折了。”
林诀挂着招牌微笑,接台词道:“又在走廊碰上,我听小宝这么说,就想试试看我能不能修好。”
我爷爷:“小宝?”
“爷,买点老鼠药回来吧,”我装听不懂我爷诧异我竟让别人叫我小名,无辜道,“老鼠真的太他妈吓人了。”
当晚拐杖被林诀叮叮咣咣敲了块儿铁皮修补好了拐杖他搞断的、铁皮榔头铁钉他买的、老鼠瞎编的、主意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