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穿在身体里的xing • qi操得一点也不快,但是力道重得像要捅穿我,次次都碾着腺体直取深处,把我肚皮顶起一块儿才肯罢休。
林朝诀见我光哼哼也不说话,又压下来:“怎么了,宝。”
“你轻点儿......”我小声shen • yin,一挨操就会冒出莫名的委屈,“你这回...怎么也得有,十成了吧?”
林朝诀一笑,把我抱着,说秘密情话一般:“嗯,也爽到了第十画。”
“还有...还有一画呢?”我都失禁了好吗,还想怎么搞我!
“还有一画要等到下周你能负重了,”林朝诀抹抹我湿润的眼角,“你就可以跪在床上了。”
后入吗?老汉推车?
我看着他,不知道他一张嘴两瓣唇到底有什么好亲的,下面的xing • qi也操得温柔了好多,这种一边接吻一边被悠悠快感漾满全身的享受令我沉醉得想叹息。
啊,为什么就两点钟了,时间如果可以暂停该多好啊。
窗外雨幕隆重,下得昏天暗地。
林朝诀点了客房餐,点完抱我去洗澡,洗完把我安放在沙发里,像我尽职尽责的生活助理。
“班主任给你打过电话,”他把手机递给我,“之后又给你发过一条短信。”
我解锁,看到班主任问我:复查结果如何?
我没理,肚子饿得我心慌慌,大脑皮层摄取不到足够的葡萄糖,不停地给我发信号催我去觅食。
我瘫进靠枕里,找林朝诀救命:“赏我一口吃的吧,可怜可怜我吧。”
林朝诀陪我演:“不是我心狠,是我口袋也空空,一粒米都没有哇。”
我有气无力地乐了两声,再入戏:“你这张脸皮,颇是耐看,去青楼里博个花魁,大富大贵莫要忘了我。”
林朝诀摇头,一摊手:“花魁我不行,还得是你。”
我咧嘴,一咋舌:“对的,我要比你嫩一些,水灵。”
林朝诀乐得不行,笑起来真是养眼。
他把浴袍带子系好,走过来亲我一口:“怪我,只把你下面那张小嘴儿喂饱了,害得你上面这张都饿坏了,嗷嗷待哺。”
我:“......”
我臊得眼冒金星,脑袋彻底宕机,不然他再亲下来时我应该毫不客气咬死他!
门铃响了,机械女声播报:“送餐。”
林朝诀直起身,拇指在我嘴唇上抹了一把,脸上又是那种得意又讨打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