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诀问我:“怎么找?”
“花钱找,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琢磨道,“具体还没有想好,大概就是找一个高中生,让他穿着我的衣服去某个地方晃一晃。超市不行,光线太明亮,最好是十字路口那种,要戴着帽子和口罩,万一警察来盘问,我就说我那天感冒了。”
林朝诀凝神听着,似乎不太认同,他说:“先不急,我帮你一起想一想。”
从伯温搭乘的士回到筒子楼,我的心情变得不好了。
快乐离我远去,虽然就远到一墙之隔。
......这样不行,我也太黏人了。裙二、伞绫溜,九/二=伞/九溜
我爷爷还没有回来,不过看时间也快了,大概半小时吧。
林朝诀回去换居家服了,我也要换,好营造出一种我们早就乖乖待家的假象。
少了石膏碍事,我的裤脚终于不必再挽起来。我看到自己的小腿肚儿上还挂着两口牙齿印,林朝诀咬的,那种电流游走全身的痛和痒直叫我脊椎发麻。
我摸了摸它们,心魂摇荡,又放下裤腿儿把它们遮掩起来。
我会回味很久。
伯温这一场情事,我会揣在心窝里,回味一辈子那么久。
第27章亲我
坐回到桌前铺开试卷时,林朝诀过来了,捧着一个保温杯,开盖带吸管,坐在我小床上吸水喝。
我拿起笔:“困。”
“晚上早点睡。”他也一副不太想给我改试卷的样子,“晚饭我陪你爷爷吃,我们俩喝酒,你吃完了先回来睡觉。”
笔一扔,我趴到桌上:“困死我了。”
林朝诀笑话我:“再坚持一会儿。”
我可能的确是太久没有享乐过了,一朝销魂,立刻沦陷得稀里哗啦。
我闭着眼,听见林朝诀在整理试卷,声音簌簌催眠。
半晌,我喃喃道:“伊晓,跟我,像吗?”
“差不多高,好像比你胖一点。”林朝诀柔声细语的,“他在美院读书。前几年坠楼把头摔伤了,淤血压迫神经,导致他反应迟钝,说话有些磕巴。”
我挺惊讶的:“......啊。”
“他去救一只被困住的小猫,结果绑在身上的登山扣断了。”
我更加惊讶,睁开眼看向林朝诀,都说不出话来。
“等我们把行动天衣无缝地计划好之后,就跟他们在曲奇酒吧见面之前凌霈泽过生日,就是在这家酒吧,老板是我们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