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差不多可以红到爆炸了,这么羞耻的台词还是从黄色废料文学里学来的。眼睛看过无数遍,真到嘴巴叫出来的时候,原来是这么这么难为情。
我闭上眼不去看林朝诀。这一轮的亲热我一直都没能完全硬起来,靠着hòu • xué体会了一次次阵亡般的高潮,已经到极限了,接下来一个星期姓林的都tā • mā • de别想碰我!
然后林朝诀就来亲我了。
被nèi • shè的舒服就像小时候洗澡,接了一大盆热乎乎的水,我脱得光溜儿一屁股坐进去。啊,又热又暖,舒爽无比,摊开了四肢想就这么一直漂浮着。
要不下辈子不当林朝诀家的小猫了,我默默嘀咕,去当一只水蜘蛛吧,成天浮在水上漂着,做个小窝,抓抓小虫,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咚咚咚。
我:“......”
我抱着林朝诀汗湿的后背,恶狠狠道:“最好是个有正经急事的!”
林朝诀稍微抬起点身,抹抹我刘海儿和脸蛋:“先去洗,等下着凉了。”
他把我抱去浴室,打开花洒递给我,让我坐在马桶上先冲着,他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就以腰上围着一条浴巾的造型。
我舔舔唇,故意把水势调小,打开一条门缝儿悄悄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