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这样的姿势被操she两次,间隔并不长。射的时候林朝诀一直吻着我,把shen • yin全都碾碎在唇舌之间,于是jīng • yè蹭脏了他的白衬衫,连他的胸膛上都沾着几抹ru白色。
我双手抵在他的小腹上,神志昏昏地求他快点射给我:“真的不行了......要、要脱水了......”
林朝诀就俯下身来,我以为他又要来亲我,却没想到他是去拿键盘旁边的水杯。
换了个姿势,他把我捞起来,转个面,把我压趴在桌面上。
我后背上黏满了纸张,林朝诀就吃吃地笑,一边给我摘纸,一边扶着我的手喂我喝水。和他在筒子楼里用的那只保温杯一样,也是开盖带吸管的,很方便。
水是温凉的,我连着喝了好几口,还没喝完,就被掐着腰又操进来了。
都做这么久了,为什么林朝诀的状态不减反增,撑得我手一软,差点摔了杯子。
林朝诀接管了水杯,拿走也喝了几口之后重新放回到桌上。
我固执地看着它,邪念又冒出来,想要它,想抢走它,想把它占为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