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撩到发痴的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如果这个时候林朝诀把我掳走,掳到他家去,我会又害怕却也很期待地任他为所欲为。
但是林朝诀没有再蛊惑我。
他摸摸我发烧的脸颊,突然笑起来:“怎么这样看我?想要五十分钟?”
我猜我sè • yù熏心的小九九肯定一览无余,我抬起手把他抱得更紧了一点。
“是谁明天市二统?”裹满情欲的声线竟也有能令人变成性冷淡的能耐,“是谁在车里跟我势在必得地打包票,让我等着看他把第一名重新夺回手里?”
我:“......”
好的,我萎了。
我一把推开他,站起来该拿纸擦擦拿纸擦擦,该提裤子提裤子,该坐下学习就绝不再色令智昏。
我狠话道:“等我考完的,榨干你。”
林朝诀拄在我的桌边,那里放着一本属于他的专业书。
他没翻开看,他看着我,边看边笑得很烦人。
两袋牛奶还在桌上,林朝诀站起来,只准备拿走一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