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好像都慢下来,变得好潮,湿润又粘稠。
我哽着shen • yin,怀抱烫得我发晕,侵占进来的xing • qi捅得我有一种快要失禁的错觉。
“太粗了......”我讨好地拱到林朝诀耳边,今晚我很不耐受,还没开始就想投降,“我不行了,慢点......慢点......”
“这还不慢么?”林朝诀亲亲我的头发,有点失笑一样,那双握痛我屁股的手心转移阵地,掐到我腰上去了,他哄似的说,“那你来,想要多慢自己动。”
我想慢到静止不动,先容我适应适应。
我扒着林朝诀的肩头,抬起脸学他每次贴我很近那样,也含情脉脉地瞧着他,问道:“这就是,你说的新姿势吗?”
“嗯。”他主动凑来吻我,“喜欢么?”
我知道这个姿势的名字,骑乘。但我目前只做到了“骑”的一小半,屁股都没贴上鞍,距离“乘”就更差得远。
我怕得心慌,据说这个姿势会进得非常深。
林朝诀又吻我一口:“我的宝现在在想,能拖一时是一时,说不定等会儿他就会小一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