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我也很新鲜,我用梦里他臊我的话赞美他:“啊,如听仙乐耳暂明。”
林朝诀乐得往我头发上揉了一把:“专心,这个就拼错了。”
听写完,时间刚好走向九点半。
我把试卷收一收,整理好书包,说起一个我白天就想说的问题。
“我霸占你的书房,你都没办法用电脑了,是不是?其实我写作业不用很大地方,卧室里不是也有一张小圆桌么?”
林朝诀赶我去洗漱,还笑我:“放心学你的,我从来不把工作带回家,电脑是用来玩游戏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管了,大不了下次搬张椅子,我坐到对面去。
我在桌子这边学习,他在桌子那边打游戏,也很妙哉。
外面的浴室给我爷爷用,我和林朝诀回到主卧里洗漱。
终于!
宇宙的尽头是林朝诀的怀里!
房门一关,我立刻没了骨头往林朝诀身上挂,讨抱讨亲,讨礼物。
“爷爷问我了,他知道我不是画画的了。”林朝诀贴着我嘴唇轻声道,“他说我家里没有画板,书柜里也没有关于美术的书,反而都是动物医学,于是我就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