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盒盖盖上,眼眶也不热了,只觉得自己手捧着一众淫玩巧具还感动得稀里哗啦,实属好欺负。群七一灵,伍吧?吧伍_玖(灵
再想想我的反思,我的认错,怪不得林朝诀会笑得那么得意!
就他妈在这儿等着我呢!
许是我变脸太快,林朝诀已经要笑嗝屁了,躺倒在大床里四仰八叉,看起来就是一副恶趣味得逞后非常欠打的模样。
我翻身下床,把所有包装盒全都收拾到沙发里去,再回到床上跨坐到林朝诀身上。
“要我戴出门也不是不行,”我瞧着他,手往他胸口抓,“你陪我一起戴,你胸肌那么大,戴两个小玩意儿肯定不成问题。”
林朝诀抱住我打个滚儿,把我压进枕头里,低语道:“又想干你了。”
说着就开始顶胯蹭我,连眼神都慢慢染上侵略性。
我吓得心跳掉线,赶忙就嚷:“我戴,我戴!”
林朝诀一笑,不蹭了,把我揉一把:“该睡了,乖宝。”
说罢落下一吻,亲在我嘴唇上,好半晌都没有停下来。
原来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晚安吻。
再醒来,早晨六点半了。
今天林朝诀要送爷爷去公园物业处办理辞职。有林朝诀在,不用怕老头子倔强不肯辞,但在这之前,得先把我送到学校去。
我在副驾里吃早餐,热牛奶和三明治。
ru尖很麻,丝丝拉拉说不清是痛还是痒,一边一个挂着带蓝宝石吊坠的ru夹。
或者说是ru环吧,它不是像晾衣服的夹子那样把我夹住,而是一个环扣勒住我的ru尖。如果这是夏天,就能看到我在,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激凸吗?
早上刚被闹钟叫醒时,一睁眼就看到林朝诀坐在床边,跟古代太监伺候皇上翻牌子似的,端着一盒子嵌在绒布里小东西供我选择,还有模有样地问我:“今天想要宠幸哪一个?”
......什么叫今天?难道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吗?
我避开所有带铃铛的,又在剩下的里面挑出这对儿宝石最小,看起来最轻便的ru环。是真的做得很漂亮,换个位置戴在耳垂上,应该也很美丽。
林朝诀小心翼翼地给我戴,我挺着胸任由摆布,简直不可思议。
我撇撇嘴,问他:“很贵吧?在哪儿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