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诀看看腕表:“六点四十,你试卷写完了么?”
“你下班前能写完。”
林朝诀仰天一叹:“那今晚还回家么?”
“回啊,十点半要到家,不然我爷会担心的。”刚说完我就握拳捶手心,“失策了,那我开一个两小时的钟点房不就好了吗?”
林朝诀再叹:“两小时能干什么啊”
我乐得不行,感觉他像故意撒娇似的:“干我反正是够了,你还想要多久啊?”
林朝诀不吭声了,揽着我肩膀过马路,到吠腾了,他才很不甘心地把我摁到前台里:“快写。”
嘿嘿嘿,高岭之花在色急。
我重新戴好口罩,保证道:“很快的,简单的我都不做了,可以吧?”
再头一埋,时间飞速流走一个钟。
我把书包收好,抱着水杯站到门外去,一边吹风雪一边喝热水,等着林朝诀换完衣服跟我去zuò • ài。
有点怕,还很期待,但是真的有点怕。
只是隔着卫衣稍微被他撩拨了一下,我都那么受不了,等会儿赤裸相见了,他含进嘴里用舌头用力舔吮的话,我得什么样啊?
......靠,硬了。
我叼着吸管无语,还好穿的是长羽绒服,硬成什么样也不怕当众出丑。
就是怪难受的。
而且也算是绝无仅有的新鲜体验吧,硬着几把横穿马路什么的,谁都不知道我在偷偷摸摸地被xìng • yù支配,满脑子只有一个念想:吃了林朝诀!
林朝诀下来了,外套挂在臂弯里:“走。”
跟去上战场似的。
我跟在他身边,小声道:“我已经硬了,但是我等会儿想先给你kǒu • jiāo,好不好?”
林朝诀转头看我,眼里略微诧异,然后掏出手机打起电话来。
我莫名其妙,几秒后晓得了,因为他说:“爷爷,晚上我接小宝放学,带他去吃点宵夜再回家。嗯,你先睡,不等我们。”
我:“......”
电话挂断,我装听不懂,问:“去吃什么宵夜?烧烤怎么样?也想喝红豆沙。”
林朝诀一笑:“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