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边还有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连着丝儿往下坠,滴到了林朝诀的胸肌上。
他眉目轻蹙,突然腾出一只手来掐我的脸,凶神恶煞地就是一通强吻,把我刚获得的一点清明又给吻没,只感觉唇舌热透麻透,从里到外都被野蛮地掠夺了。
“放松点,宝贝儿,”林朝诀声线暗哑,隐隐shen • yin道,“不然要操疼你了。”
我双手还被捆着,只能抵在他肩膀上寻求支撑,我没气势地骂道:“你自己,试试!”
他又吻我一口,随后重新把我放倒在大床里,压着我的膝盖迫使我门户大开,丝毫不带怜惜地一举操进最深处。
......日,他就是存心要让我疼。
我仰着脖子失神,手好像在虚空中抓了一把,然后无力地垂到胸前,登时又把脆弱的ru头压到,爆发出一阵特别尖锐的酸楚,我几乎就在这上下夹击的蹂躏中直接奔赴高潮。
房间里全都是我沙哑的jiào • chuáng声,还有清脆利落的皮肉拍击声。
是我过马路时说的话刺激到他了吗?
还是更早一点,我没跟他商量就来办卡开房,从那时起他就憋着把火,所以现在来势汹汹烧光了他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