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诀闻言走来,拧不开门,好奇道:“鬼鬼祟祟干嘛呢?”
“给你准备了一个新年礼物,”我指挥他,“你先坐到床上去。”
林朝诀很听话,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卖乖:“好了。”
我深呼吸,再回头朝镜子里瞅一眼,羞耻得快要大爆炸!
林朝诀他最好识相一点,莫要笑,莫要萎掉,给我一秒钟立刻一柱擎天!
卧室里光线大亮,我将门彻底打开,头晕目眩,四肢僵硬不协调,都要走不动了,杵在浴室门口供某人挑着眉毛玩赏我。
tā • mā • de,笑屁!倒是快说点什么啊!
我脸红心跳,呼吸过度,我不知道林朝诀擎天了没有,反正我yín • luàn我硬了,xing • qi很兴奋地快速bo • qi,顶端正好怼着丁字裤绳上的一个蝴蝶结,像我she只小蝴蝶飞出来了似的。
“过来。”林朝诀终于发话,冲我伸出一只手。
我赤脚踩在地毯上,刚搭上他手心,就被蛮力拽飞一般扑倒在大床里,随后林朝诀来泰上压顶,把我双手反剪在背后,凑到我耳边轻吹一口:“乖宝,想我怎么拆礼物?”
我:“......”
我受不了地闭起眼,半边儿身子都麻了,感觉林朝诀慢慢往下滑去,灼热的鼻息拂在我皮肤上,撩起一片片鸡皮疙瘩,又痒又难耐。
啄吻沿着脊椎向下,快到屁股时,变成了湿润的舌头舔出一道道湿凉的水痕。
我“嗯!”一声,屁股不自觉就拱起来,毫不意外被咬住时,我头皮都要炸了,又是那种放呲花的感觉,噼里啪啦炸得我浑身都在颤。
林朝诀低笑了几声,我以为前戏差不多到这儿就结束了,接下来该进入正题了,而且不论今晚林朝诀把wǒ • cāo成什么样我都不必有后顾之忧,因为做完可以涂药膏,明天还可以睡懒觉。
结果不是的,前戏还没完。
林朝诀跪在我双腿之间,迫使我大腿分开在他两侧,他把我捞起一点,仿佛要欣赏我就挂了根细绳的屁股,羞得我刚要左右挣扎,就被他一把握住了xing • qi,炙热的手心开始上上下下帮我打起飞机。
我喉头一哽,迅速丧失抵抗力,塌腰撅臀蹭在被子里嗯嗯啊啊地浪喘。
“什么时候买的?”林朝诀拿一把动情的声线问我。
“你,不知道,的时候。”我爽得忍不住主动去操他的手心,被摸到肉冠那条棱时,林朝诀像拧瓶盖一般手指圈着它打转,坏笑道,“是么,那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也精心准备了一份神秘大礼。”扣$裙~贰`三:O六]九贰三九。六)追{更$本^文
......预感无敌强烈,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我越喘越急,有点想要she,我抖着嗓子拒绝道:“不要,你、你别送给我,你已经,给我很多,了!”
林朝诀不理我,任由我淫弄他的手心窝,属于“丁”字竖线的那条绳儿恰恰卡在我臀缝里,随着我每动一次而摩擦在卵蛋和穴口上,微妙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仿佛羽毛搔痒,仿佛愈见成效的cuī • qíng手段。
正当渐入佳境要高潮之时,一条软韧湿滑的舌头舔到我两瓣屁股之间,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令我大脑一瞬间空白,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事情,呼吸都一下子骤停了。
是、是我想的,那样吗?
似乎是猜透我,林朝诀用实际行动帮我证实我的震惊。
他又舔一遍,很慢很用力,那条细绳都沾湿了,清晰无比地勒在我穴口上,让我惊慌失措猛地回神,登时大叫着疯狂挣扎,把双手都挣脱了,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和屁股着火要逃跑没有什么两样儿。
林朝诀笑得太愉悦了,房间里回荡着他沙哑的低音炮。
我翻个身,此时是我此生中最羞赧的时刻!我看见林朝诀跪坐在床上,柔软的居家服衣领大敞,右手的拇指抹在下唇上,像吃了什么美味大餐一般,眼里牢牢把我看着。
我尴尬、羞极、一团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jī • bā都他妈吓萎了!
林朝诀欺身过来,我立刻就要跑,被他捉住一只脚踝,怎么都踹不开,反被轻轻松松拽回到他身下。
“舔不得?”他贴得很近地瞧着我,藏在睡裤里的xing • qi硬得像根铁杵,“是不是舔不得?”
我感觉自己的脸盘可以煎鸡蛋了,气得大骂:“非要问吗!”
他与我额头相抵,笑得太欠揍,手又摸到我胸前的蝴蝶结里,从边缘钻进去,捏着我的ru尖来回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