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他都险些晕过去,又被对方给折磨得醒了过来。
他的眼睛灰蒙蒙的,唇瓣微张着小声喘息,过了几秒,他轻闭上了眼,好似这样他就能告诉自己,正在经历的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梦醒来以后,母亲没有生病,他还在学校里安心读书,考了一所满意的大学,要是有女生给他示好,他可能会表面装作平静,实际上紧张的耳根都发红了。
却听见宁修远又在他耳边道,“我会要李婶给你炖些补品,你安心养好身体,宁家的孩子可不想再受什么苦。”
原来,这不是一场噩梦啊。
脑袋昏沉的仿佛灌满了铅,身体也没有了多少可动弹的力气,但岑礼半分睡意都没有,他见过那些有了身孕的妇人,腹部凸起的如同里面踹着一个球,就连寻常的衣服也都不能穿,走在路上,一眼就能被觉察出是有了身孕。
他无法想象,自己有天也会变成那样,怕是被人看见了,只会将他当成一个怪物。
宁修远去浴室里洗了个澡才出来,任由他满身污浊。
宁修远见他全身赤裸,好心的给他穿了一件尺码偏大的白衬衫,堪堪遮到了他的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