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他偷偷的看了一眼宁修远,却见对方的眼眸里,并没有多少暖昧的情绪。
“我将岑礼锁在房间了,以后他都出不了门。”宁修远道,“等他生了孩子,我再将他送出宅子,他也伤害不到你了。”
“听你的。”江言道。
“少爷,您不能继续糊涂了!更不能再将他留在身边!!万一哪天他趁着您不注意,对您做了什么,那该怎么办?他这样的人,能防着就必须要防着!”李婶连忙道,她觉得岑礼就是个祸害,这种人留下来,哪天肯定也会将他们反咬一口。
宁修远眼神阴鸷的朝李婶看了过去,李婶一时噤了声,她算是看着宁修远长大,在宁家也待了十多年,但对方这样的神色,她还是第一回看见。
江言的脸上多了些伤感,“……只是我听医生说,额头可能会留下疤痕。”
宁修远道,“我会联系最好的医生,不会让你留疤的。”
这一晚,宁修远留在了医院陪江言。
江言这辈子还没受过什么苦,每次涂药对他来说就很难受了,可看见宁修远就在他身旁,眼神关切的看着他,就好像这一切都值了。
至于岑礼,不过是宁修远可有可无的床伴,就算为宁修远生了孩子,也照样被丟弃在一旁,他和宁修远认识了十多年,这种关系自然是要比一个床伴要来得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