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只被人牵引着的提线木偶,以前对男人的顺从,是满心满眼的爱意,如今更像是一场操纵。
男人给他吃的营养餐,不过是为了让孩子更健康,至于他,遭受到什么样的对待,都是他应得的。
正如陆越说的那样,他就是蠢,不知道换个人喜欢,若是能换个人,也许他还能在濒死前感受到一些温暖,感受到一些被人爱是什么样的滋味。
可他体验不到这些了,留给他的是荆棘和沼泽,以及随时会被噩梦吞噬的畏惧和胆颤。
到时候,男人顶多也只是少了一具能够随意操纵的躯体,还有更多的人过来顶替他的位置,他的存在渺小又虚无,在男人的世界里不过沧海一粟。
房门没有锁紧,才推开门,就被男人紧紧的压制在了墙壁边。
男人待他并不温柔,整个过程他除了痛感再无其他。
也许天就快要亮了。
余简望着窗帘的一角,好似从外面透进来了一缕微弱的亮光,他以前经常五点半就起床了,现在他却还没有入睡,他只是反应得比常人迟钝,并不是被人怎么折腾都毫无感觉的傻子。
在他失神的片刻,男人头一次将他搂抱在了怀里。
“为什么后来不联系我了?”男人问他。
可到底是谁,先断绝和他所有能联系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