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照顾韩余,其实也变相的满足了自己某种不可言说的私心,他想,一个月的时间足够让他对青年觉得腻昧了。
任何事情都讲究个你情我愿,他也从未逼迫过别人。
当余简再次踏入这套房子的时候,全身好似得了疟疾一般,浸透了冷汗,他的不寻常表现的太过明显了,脸上的那点血色也全部褪尽了。
韩谌问他,“你怎么了?”
“……没,没事。”余简尽力去克制住自己的胆怯,屋子里的摆设这么多年既也没有换过,所有的一切他都还
很熟悉。
韩余被助理接回了家,看见客厅里坐着余简,神色愣了愣,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伸出小手臂擦了擦眼,看见沙发上确实坐着让他熟悉的岑老师。
他的脸上溢满了笑,兴冲冲的跑过来道,“……老师,你怎么来我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