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内容是什么,他又不说了。
我想可能是我没资格知道的内容。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我体内大幅度地进进出出。
我咬住嘴唇,但还是忍不住泄出脆弱的哀鸣。
恍惚间,我听见了房门打开的声音。
“崔,抬起头看看,谁来了?”他伏在我身上,迫使我抬起头来。
我赤身luǒ • tǐ地跪在自己凌乱不堪的床上,看着不知何时站在我床边俯视着我的衣衫考究的周飞羽无语至极。
我知道他们已经了解了一切。
其实本也没什么复杂的剧情,估计两人只需要开诚布公地一对时间线,我都做了什么昭然若揭。
虽然在我自己看来每一步走得都实属无奈,但显然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会这么认为。换任何一个其他人,只怕都会觉得我是个人尽可夫的碧池,而且胆大包天,来者不拒,谁都敢睡。
估计这会儿解释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了。
这两个人真不愧是情比金坚的天生一对。
连在折磨我这件事上,都能达成共识。
我难堪地在周飞羽的注视下把脸埋进了臂弯里。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我这回算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社会性死亡。
不过这屋子里的人除了我,剩下都情绪稳定。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XXX出了点事,刚去XXX处理完。”
这两个混蛋居然隔着我聊起了天。
说得还都是我听不懂的事。
他俩说了两句,罗安忽然轻笑一声,一只手滑过我绷得死紧的背脊。
“你再不来,Eric可是要等不到了。”
我想杀了这个混蛋。
“你还是轻一点。”我听见周飞羽对他说。
我不敢抬头。
我身后的罗安根本没听他的话,动作完全没停,甚至开始变本加厉地拍打揉掐我的臀尖。
“你就这么喜欢他?F**”他似乎生气了,“你想用咬断我吗?放松点!”
我这才意识到他在说我不受控制收缩着的括约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