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的举动应该让那两个人都吃了一惊。
因为罗安停在我体内不动了,而周飞羽则在我嘴里跳动了一下。
我甚至在心里升起了一丝不应该的得意不是自诩见多识广吗?怎么这点小场面都这么大惊小怪?
但我很快发现我错了。
先是周飞羽撑满了我的嘴,随后罗安又急又狠地把我捅得要靠主动环住周飞羽的腰才能跪稳。
我们俩像是较上了劲儿,我刻意忽略他的行为,只专心在上半身的动作,他就在我身后毫无技巧地冲刺,还夹杂着对我胸前身下的刺激,或是没有章法地抽打我的双臀。
我其实只关心周飞羽是何时抬起手抚上我的头顶的。
他终于也开始轻轻晃动起了腰,闷哼出声。
我越兴奋,含得越用力,身后的罗安就冲得越厉害,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上半身留在欣慰于给予周飞羽的欢愉中,下半身则被罗安刺激得快要一泄如注。
终于,我一个没跪稳,罗安将我超周飞羽推去,而恰巧他也正挺身对我。
周飞羽的硬物在我毫无心理准备之下直直捅入了我的喉管,我被窒息感笼罩,头晕目眩,一下子失了力气,双手胡乱地抓握挣扎,甚至翻起了白眼。
好在周飞羽及时地抽身而出,我才没成为一个因为意外kǒu • jiāo发生意外而窒息而死的达尔文奖获得者。
我无力地倒在床上咳嗽,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够了,他受不了的。”周飞羽终于开了口。
我知道他不是在和我说话,但仍然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甚至偷偷地松了口气。
罗安同意了放我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