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能光着屁股甩着鸡儿在我面前互殴的shǎ • bī情侣,那一幕太过震撼以至于我至今也无法忘却,我没有那么厚的脸皮,我要是还能找回原先那种对精英人士的崇敬那我不也成了他们的同类?
没想到当晚罗安就找上了门。
我当时正在厨房做我的千层意面,结果大门突然转开了,让我瞬间毛骨悚然。
他怎么会有我家里的钥匙?!
我以为……我以为那天周飞羽能进来是因为我忘了关门。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好香啊。”他一点也没客气地在地垫上蹭了蹭鞋底,“Eric,你在做什么好吃的?”
我手上拎着菜刀,警惕地看着他。
“啊。”他看看我手里的刀又看看自己手上的钥匙,“前段时间你不是跑掉了吗,我找房管处要来的。”
“我靠。”我怒了,“他们凭什么给你我家的钥匙。”
“我说我已经很多天没见你了,怕你在屋里出事。”罗安把那一大串钥匙放回了自己的口袋,“说真的,好香,我没吃晚饭。”
我决定立刻马上去换锁。
罗安在我家吃了饭,喝了水,甚至还看了一会儿电视。
我大概知道他这趟是为什么来,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总在试图做一些无谓的尝试。
我知道赶是赶不走他的,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和父母联系了一圈,我妈说我爸手术成功,脱离了危险,尚处在观察期,但总体恢复得不错。
他毕竟年纪不大。
我终于放下了些心,又在网站上帮他们买好的未来两天的食材送到医院。
我妈这两天医院家里两头跑,如果我要在他们身边,他们肯定会轻松很多。
可回家容易,回去的薪资却免不了要打折扣。
此时两难全。
放下手机,眼看着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点,我走出卧室。
“罗总。”我叫那个赖在我沙发上的人,“您今天来是有事要说吗?”
“没什么事。”罗安换了个姿势瘫着,“我主要就是来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