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运动量很大的。”罗安渐渐放肆地和我开着玩笑,“毕竟我们整个下午都在做有氧运动,也许等一下晚上还要继续。”
“我怀疑你可能没几年就不行了。”我一本正经地和他讨论起严肃的问题,“纵欲伤身。”
“不不不,我和那些教众不同,是达尔文的忠实拥趸,我坚信用进废退。”他永远不会落下风。
我以时间到了为理由结束了通话,开始享受这两个小时没有烦恼的时光。
课后,有几个同学围着我问我问题,我耐心解答,并不是因为我师德高尚,而是我不愿意回家。
我拖了一些时间,导致等问问题的学生散去后,我看见了坐在教室第一排的罗安。
穿得人模狗样。
“Goodevening,(晚上好,教授)”他阴阳怪气地瘫在座位上,一双长腿就那么大喇喇地伸在前方的空地上,“晚上有其他安排吗?我可以约你吗?”
我不明所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一个人来的?”
不怪我这么问,之前他和周飞羽同时出现过。
那次的确给我造成了一些麻烦。
有学生很关注工业界的动向,认得最近在媒体上很高调的他们两人,有几个胆大的围住了他们,几乎将教室变成了我司招人宣讲会。
今日罗安一个人前来,他毕竟曝光率不如周飞羽,大家大都知道我司有一位长相帅气感情专一且热衷慈善关注平权的亚裔老板,对老板的另一半的信息的了解还是要花一些功夫的。
我曾经问过罗安,为什么不喜欢在台前曝光。
“麻烦。”他回答得也很直接,“我不想在夜店被人认出来被人递简历,或者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贴上来拍个合影再ps成裸照再找我要钱。”
哦。
我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有点一言难尽的感觉。
果然有钱人的烦恼,还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