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为她高兴。
她很dú • lì,前期工作我基本没帮上任何忙,都是她临行前才通知我,问我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帮她联系一个靠谱的出租屋。
我欣然答应。
正巧有同事就住在那附近,家里也有供出租的房间。同事因为我的关系,对她也很热情周到,接机安置几乎全部包揽,我想半年的访问,和当地人和文化有所接触和交流,称得上是锦上添花。
她安顿过后,借着来N城游玩的机会,说想请我吃饭感谢我的帮助。
我怎么可能吃她的请。
她平时也要工作,闲暇时间安排在周末。到了约定的时间,我提前向家里的两位老板告了假,说要去见一位朋友,需要共进午餐,甚至提前包好了馄饨放在冰箱,请他们午饭时间自行加热一下就可以。
我自认为做得仁至义尽。
他们虽然不愿意,但我指出三个人中除了我,其他两人的社交活动都极端丰富。
他们只好答应了。
半年多未见,女孩留长了头发。
她远比在过年饭桌上要开朗许多,想必是当时碍着长辈在场有意收敛个性。
他乡遇故知,我俩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因为这半年来的压抑和她初到他乡的不适应,无形之中增加了我们对彼此的亲切感。
我觉得我有责任保护她。
我原本只是想和她吃个午餐,但见她只身前来,外加早早就到了,便也脑子一热决定带着他在城里几个知名景点走走看看。
“崔博士,你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女孩和我这么说。
我有些羞赧。
我当她是亲人,所以难免会忘形一些,这段时间我时时刻刻要提心吊胆,提防别人也要提醒自己谨慎一举一动,导致了我的神经总是处在紧绷的状态。
我好久没有放松过了。
“有空再来找我玩。”送女孩上了车,我心里有些不舍。
“好,N城很大,我们下次可以去别的地方走走。”她说,“或者你有空的时候来找我,我带你在学校里转转。”
“求之不得。”
我兴奋地与她挥手告别。
回到家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远远超过了临行时的约定时间。
这本没有什么,只是,客厅里坐着两个面色阴沉的男人。
这让我感到了事态有些不妙。
“你去哪了?”罗安一见面就是一句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