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呆了。
这是什么专业级别的脱衣动作。
也太……帅了。
“你怎么做到的?”我瞬间忘记了其他,惊叹到撑坐起来,“你再来一遍?”
怀恩好脾气地把T恤穿了回去,又给我表演了一遍。
“不是,你脑袋从哪出来的?我没看清,再来一遍。”
于是我俩就着这么对坐的姿势,怀恩给我表演了不下十遍单手脱衣。
很遗憾。
尽管经过了详尽的专业教学,我还是没学会。
我头太大了,还还戴着眼镜,脑袋完全卡在领口出不来。
也可能是这件新衣服领口太小,优X库的T恤就算是日常穿也总是卡得我濒临窒息。
最后还是怀恩帮我把T恤从脑袋上拔下来的,那会儿我们俩之间已经什么旖旎气氛都没了。
于是只好重新酝酿情绪。
我主动承担起责任,贴上他的身体没什么技巧的蹭他。
“教授,你到底为什么会有耐心呀?你年纪又不大,又没养过孩子。”我一边蹭他一边和他探讨人生。
“我父母都是脾气温和的人,而且我靠运动舒缓了很多情绪。”他回抱着我,捧着我的脸亲吻我,“人这一生需要一直要调解自己的情绪,我只尽力做我能做好的事,其他的我不会强求。”
“所以你会觉得学一个东西总也学不会的人智障吗?”我问他。
“不,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没有任何一个标准可以用来否定这种价值。”
就,还挺奇怪的。
我俩明明在做亲密的事情,却在讨论宏伟的话题。
“虽然这话听起来很无趣,但我得承认我被安慰到了。”我被他又吻又摸得很舒服,身体也慢慢热了起来,小声和他提出需求,“我可能需要一点润滑剂。”
他露出有些吃惊的表情:“每次都需要吗?对不起,我没有准备。昨晚没有用,我不知道还需要……”
嗯?
没用?
不能够吧。
“那你咋进去的?”我问他。
“你自己……主动的。”他看起来有些茫然。
我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