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周飞羽,工作的重担自然落在他的肩头。
想必他是百忙之中抽空陪我去谈事,一个上午他频繁地走出会议室接电话,手机更是不离手。偌大一个公司,要出面的事宜不少,应酬起来如果不拒绝,就算把人累死也没个完。这是我以前和他们一起生活的时候得出来的结论,但那时候他们尚且是两人分工。
罗安一工作起来,脾气就逐渐暴躁。
接个电话都看起来很不好惹。
“你是傻子吗?这点事不会自己处理还要问我?!”
不知道他又挂了谁的电话,但我仿佛听到了对方心碎的声音。
把我送到医院楼下,罗安还给我布置了个任务:“你去叫Danny今天把财报审完发给我。都好几天了,我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十字绣。”
我满脑子问号地推开车门,内心里很难把周飞羽和拖延症联系起来。
就他工作起来宛如甲亢的症状,拖延症?除非是换了个人。
想到这个荒谬的可能性,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喂。”我正分神,罗安叫住了我,“就这么走了?”
“啊?”我回过神来,发现他好像正带着期待看着我。
可他在期待什么呢?
“你……路上小心慢点开车?”我试探性地叮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