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没料到这样的答案,噎了一下。
“那……那体验得怎么样了?”他斟酌着又换了个问法。
我当然实话实说:“挺好的,很有趣。”
起码这些天的猪脚我是吃了个够。
我被他慢慢悠悠的动作弄得有点累,于是提议:“要不我自己来吧?”
他当然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于是调高了风量。
这样我们就听不到对方说话的声音了。
挺好。
但是周飞羽能忍,罗安却比他差远了。
我本想出去象征性地吃两颗葡萄就回来睡觉的,却被他强搂着被迫坐到了他腿上。
“崔,你最近都去哪玩了?”他埋头在我颈间深吸了一口气,“不公平,你天天在外面,我就只能在办公室里玩candycrush。”
“没办法,能力大责任重,公司上上下下需要你嘛。”我有口无心地应付他,捡了个空从他身上站起来,毕竟我已经能感觉出他那玩意儿已经半硬了,“我吃好了,先去睡了。”
扔下客厅里两位看起来情绪都不怎么高昂的领导,我飞快地奔回屋里,锁上门。
一气呵成。
我如此谨慎,是因为有一晚,罗安忽然闯了进来。
很不巧,我当时正在自渎。
虽然遭受了非常严重的情伤,但我依然是个生理上正常的男性,拥有合理的性需求理所应当。
但因为曾经的经历,我现在非常抗拒感情,又很担心yī • yè • qíng的安全问题,所以只能靠自己解决。
这对我来说没什么,只是尝过了更美好的味道的时候,清粥小菜偶尔也会令我感到不满足。
当然除了我,罗安也是一个男性,甚至是需求非常旺盛的男性。
我不知道周飞羽受伤这段时间他们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我也不想知道,也许繁忙的工作消减了他的欲望,让他一直都没再对我有所表示,我很希望这样的生活能够继续下去,但很快我就意识到我的愿望落空了。
我害怕地大喊起来,但并没有向就在主卧里休息的周飞羽求救,我害怕之前的场景会再发生一次,反抗得非常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