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疯子。”我骂他,“有病就要吃药,只知道折磨我算什么本事?想和你结婚的人多了去了,你面前现成的就有两个,你吃饱了撑的要找我的不痛快?”
“我没有疯,我很清醒。”他发动了汽车,情绪的确平复了很多,沉声道,“除了结婚,我找不到可以留下你的方法。”
他如此一说,我忍不住侧目相向。
别说,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罗安可真是个小天才。
“结婚就有用了?”被拱火,我不可能轻易认输,“一纸证书,能代表什么?我不认,你又能如何?”
“最起码你会有顾虑。”他耙了一把头发,“算了,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你现在太情绪化了。”
“我情绪化?”我被他气笑了,“怎么,我们的婚事,都不许我参与意见?你是彻头彻尾地拿我当你的宠物了吧?就算是养条狗,也得允许狗有自己的脾气吧?”
我越说越气,狠狠地锤了下价值不菲的车内真皮软饰。
但罗安眼睛都不眨地继续开他的车,也并不理会我的愤怒。
我们就这样一路无言地开回了住处。
推开门,周飞羽已经回来了。
“小悦,你们去哪了?我一直在打电话。”
我看到他也生不出什么好心情,随手把肩上不轻的包甩到他身上:“问那个疯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