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我其实并没有想要他真的道歉来着。
而且,怀恩居然真的会道歉哎。
这科学吗?
怀恩一席话说的我心里打鼓。
但出于礼貌,我也不能什么都不表示。
“算了,都过去了,再说我也没有……没有很难过。”
公园不大,眼看着我们即将绕完一圈回到起点,我将手里拴着阿黄的皮绳交给怀恩:“回去路上小心。”
怀恩:“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坐地铁……”
就在我和他磨磨唧唧告别的时候,脚下的阿黄忽然狂吠起来。
不,那不是狂吠,简直是惨叫。
我低头一看,只见一只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高瘦黑狗咬住了阿黄的耳朵,还死死不撒嘴地将头摆来摆去。
路灯映照下的阿黄疼得惨叫,呲着满口的牙但因为身高的差距根本无力还嘴。
“阿黄!”
“松嘴!混蛋!”
我不顾一切地上去掐住那陌生的狗的嘴,想勒令他松口,但狗天性如此,一旦咬住猎物根本不会轻易松口。
“你他妈给我滚开!”
我气得一脚踢上那条狗的屁股,但没什么作用,他只是身子歪到了一边,但嘴仍然不撒,阿黄疼得都叫出了颤音。
“鼻子!打它鼻子!”我终于想起了有效的对策。
终于,在我和怀恩的合力下,那条无主的狗放过了阿黄,跑了。
我们急急忙忙地把浑身发抖的阿黄送去了最近的宠物医院,挂了急诊。
怀恩开车,阿黄缩在我怀里委屈得要命,一双大眼睛里全是泪。
无端端受到这样的无妄之灾,它已经够坚强的了。
“阿黄不哭。”我心疼地抱紧他,“一会儿到医院就好了,坚持一下,坚持一下。”
看着他流血不止的大耳朵上面犬牙造成的窟窿,我心里难受极了。
为什么好端端的,阿黄要遭遇这样的事情,他又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