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的好,我看公诉方那边是铁了心,希望他们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
“但其实他们只要不能证明崔崔是故意和知情的,那就都是旁证,定不了罪的。”
“可我并不知道自己都做过什么,有没有被钓鱼抓到把柄。”我打断他们,“毕竟我没有那段记忆。”
“馨悦,你觉得同一个人,变得完全和自己不同的概率有多大?”怀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这得看如何定义同一个人。不是说,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吗?”
“这么想,那如果两个人完全不同,你怎么鉴定你和他就是同一个人?”他又问我,“人该怎么定义自己是自己?”
好家伙,我绕晕了。
但很快又清醒过来。
“我相信我没做过。”我长舒了一口气,“就算我不记得,我还是相信自己哪怕是另一个自己。”
这大半夜的,说这种鬼话还有点吓人。
不过话说出口,我镇定多了。
“嗯,我也相信。”
“不会有问题的,放心好了。”
“好了不早了,大家睡吧。”
我们四个挤在一起,烤着壁炉里的火,伴随着阿黄悠长的鼾声,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
因为没有任何电器在工作,屋子里静得只能听到柴火燃烧的噼啪声,非常催眠。
就在我以为大家都睡着了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感觉,并且这感觉越来越明显。
“教授?你还醒着?”我用气声轻声问道。
搭在腰间的手动了动:“嗯?”
“你……顶到我了。”我小声嘀咕,“要不咱们换个姿势?”
我们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见罗安大喝一声:“我听见了!”
“吵死了!”已经陷入梦乡的周飞羽被罗安一嗓子嚎醒,语气里充满了愤怒。
--------------------
小罗:有趣的经历又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