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吗?”
乔遇安感觉自己好多了,刚才也测了体温,虽然还是有一点点热,却并没有什么问题了,但这话乔遇安是不可能说出来的,他看着时年:
“还行,就是不知道还发不发烧。”
“没测体温?”时年问。
乔遇安:“忘了。”
时年闻言便抬手过来,却被乔遇安躲开了:“你手一直在灶台前炒菜了,哪里测的准?”
乔遇安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是带笑的,时年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原本他也没觉得如何,只是额头碰额头的测一□□温而已,可展图的话前不久刚说过,他忘不了。
况且,他似乎后知后觉的发现乔遇安对自己似乎也有了些许的改变。
这种改变其实并不明显,或许是因为自己本身敏感,所以乔遇安刻意在隐藏,但仔细想想却并非无迹可寻。
乔遇安会长时间的看自己,几乎每一天都会被自己抓包,自己觉得无所谓便从未想过缘由,他也会时不时的表现出自己并不理解的状态,比如说偶尔没由来的小脾气,比如说之前自己说展图更能给自己安全感的时候,乔遇安似乎就在不爽。
当时没有想太多,只当他是觉得每天都这么陪着自己却换不来一个安全感让他不爽,可现在想来,那未必就不是吃醋,因为在自己说出乔遇安更让自己幸福的时候,他明显开心了起来,不是吗?
他也会时不时的碰触自己,握自己的手,还有像现在这样,暗示自己想要用额头碰额头的方式来测体温。
不久前他们才这么测过,按理说现在再来测一次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时年也想,想靠近乔遇安,但他不敢,更不能。
“那我等下去拿体温计。”时年说。
乔遇安啧了一声:“用什么体温计?额头不行吗?”
时年没说话,收回了看着乔遇安的视线,专心炒菜了。
乔遇安不知道时年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可乔遇安也是真的不敢再逗了,也没必要了,他今天是一定要跟时年说明白自己心意的。
时年做了乔遇安喜欢吃的两道菜,还做了一个汤,饭菜都上桌的时候,时年却迈步要往楼上走,却被乔遇安握住了手腕拦下了,时年没有说要去做什么,但乔遇安已经明白了。
要拿体温计给自己测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