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定对时年有想法之后都不知道臆想时年多少回了。
这种事情只有是互相的,才有可能在某天将臆想变成现实,不是吗?
时年像是一个被戳穿的孩子,有些尴尬:“别笑!”
“好。”乔遇安笑着说:“我尽量控制。”
但说着控制的乔遇安,嘴角的笑意却是一直都没有停止过。
洗完澡了就要上药,乔遇安发了懒:“我有点累了,趴在床上不介意吧?”
时年摇摇头:“不会。”
乔遇安趴在了床上,抱着枕头,裸着后背,微微有些透光的窗帘让屋内的光线都柔和了下来,让乔遇安的后背看起来有些诱人,但时年没觉得,他只看到了那条狰狞的伤口。
他觉得乔遇安定很疼,因为疼,所以便没有太多别的欲望。
拿着药坐在旁边,小心翼翼的对伤口进行消毒,然后到底没忍住:
“你既然知道他没有被抓住,为什么不小心点?”
乔遇安说累不是假的,不敢逗时年太过,所以趴在这里也没有引诱时年的意思,是真的累了,但听时年此时带着点怨念的话,微微侧头看了眼时年,笑了:
“你怎么知道的?”
知道自己受伤可以说是小米告知的,但知道自己怎么受伤呢?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打电话给展图了。”时年说:“他告诉我了,我也上网去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