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走了,留下心有余悸的护士:
“我看乔医生也不像那个女人说的那样啊。”
“我看也不像,之前不要命的去救那个现在还昏迷的孩子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是啊,喜欢男人怎么了?这年头还能有人觉得同性恋怎么着吗?没影响到任何人爱谁谁。”
“没错,况且乔医生这么帅的人,便宜哪个女人我都难受,只有男人才不会让我意难平。”
……
护士站热热闹闹,12床前倒显得有些剑拔弩张,乔遇安看了一眼彭炜阳挂在床尾的病历卡,和姜橙说的一样,肋骨断了两根,软组织挫伤,他勾唇笑了下,走到床头看了一眼他正在打着的点滴,左氧氟沙星注射液。
乔遇安将流速调到了最大。
这个注射液其实对流速有要求,不能过快,滴速过快可能会造成脑内药物浓度过高,导致一些中枢神经系统的不良反应,可能会恶心呕吐。
但乔遇安觉得无所谓,他自己现在正恶心着,凭什么恶心自己的人能这么安稳的躺在这里呢?
“护士说这个药不能太快。”彭炜阳说。
“我知道。”乔遇安的视线懒懒的落在了彭炜阳的脸上:“顶多是让你恶心想吐,要不了命。”
“你是医生,这么做合适吗?”
“所以我没穿白大褂来见你。”乔遇安说:“我怕你脏了那身衣服,就像你侮辱了老师这个词。”
彭炜阳不见生气的模样,嘴角甚至都还是笑着的,他看着乔遇安,开口道:
“那你过来找我是做什么?”
“门口梁婉秋的所作所为是你的建议吧?我不得不说你很会制造舆论,但你觉得能伤到我吗?还是说你觉得这样就能逼出时年?”
彭炜阳的眼神亮了亮:
“你承认时年在那栋房子里了?”
乔遇安咬了咬牙,他第一次清楚的知道原来真的有那么一种感受,觉得名字被一个恶心的人说出口都会觉得是对那个人的一种亵渎,他不想听彭炜阳提起时年,那会脏了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