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脖子很适合项链,因为从脖筋一路朝锁骨奔去,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极致的诱惑。
尤其是那片文身,江彧甚至能想象一笔一画的勾勒,想象纯黑的染料在表皮蔓延与作画。
他无意识地叼住少年的耳坠。
“我都不忍心问你用的是什么味道的香皂。”喉头无比沙哑,“世焕,靠近一些,让我猜猜看。”
裘世焕自然而然地靠到江彧肩头,白金色的发丝被胳膊撩到一侧去,眼角带着未褪的情*。
他是故意的,故意露出脆弱的颈部,故意供人嗅闻,啃咬。
“大叔觉得是什么味道?”
“我不清楚。”江彧挑起一绺发丝,放在鼻尖深深嗅闻,“我只知道,当我嗅到这阵香味,当我见到它的主人,我的灵魂,再也无法与羽毛相较了。”
***
大巴一路摇摇晃晃抵达了终点站。
下了车后,他们又徒步走上大概十几分钟,总算疲惫不堪地抵达了出租屋。
而距离与塞德里克医生约定见面的时间,刚刚过去三分钟。
江彧是在出租屋门前撞见对方的。
当时塞德里克医生站在走廊,他提着一个黑色皮箱,身披一件米色的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