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迎港指着桌上残留的透明奶渍,无语道:“严哥,你们两个是来吃饭的还是来打架的啊?我实在想不通,吃个饭而已,怎么就无缘无故发展成了这样。”
一个衣服湿了半边,一个闷不吭声,不过看表情略显狰狞,估计是受了内伤。
庄严摇摇头,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故事他讲不出口。
“哎,高四生你怎么了?”周帝泽道。
庄严脱了外套挂在手肘,仓促整理完毕,才想起对面还有另一个受害者。
楚沉反应没庄严大,也可能是刻意隐忍,他坚强地坐在原位,眉心蹙得很紧,搁在餐桌上的双手紧握着,细看才能看出他的身躯在轻微颤抖。
看他疼得直冒虚汗,额前的刘海湿了一绺搭在眉毛上,庄严表面冷峻如常,内里隐隐泛有一丝尴尬和抱歉。
这事儿干的挺缺德。
他本意单纯就是想随便踢一脚泄泄火气,没想要断人子孙,可关切的话涌到嘴边,开开合合好几回,还是问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