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发现了,那些小伤口。宋玉想。但此时他完全不想解释,一是说不清,二是真的忍不了了。
宋玉抓着高中生的手往胸上放,自己则提起衣摆张嘴咬住。
“嗯你、你摸一摸,别看了……”他含糊道。
当着比自己小了快五岁的弟弟撩开衣襟给他玩胸这种事,宋玉从没想过,就连做梦都梦不到。
太超过了。他咬着衣服想。
宋玉垂眼去看厉子碣,看那人骨骼分明的手掌在自己胸前游弋的动线,先是毫不客气地在ru肉上抓了一把,然后是托,是揉,是碾。
他咬着衣服呜呜地哼唧,不敢出声,因为牙关一松就全是yín • luàn婉转的声调,他好兴奋啊,太兴奋了,而这种明明快感超载但又不得不忍着自己吞下的情形比起奖励更是像折磨,像一只无常的手,反复播弄着他的xìng • yù。
当下,厉子碣也没有放松。
他掐住身下人的ru尖碾了碾,又伏下头去,张嘴朝那小肉粒呵气,然后试探着舔了舔,没几下就弄得两边都水光淋漓地挺起来。那两颗ru粒随着宋玉的呼吸轻轻颤抖,在他面前招摇,仿佛专朝他嘴里送似的一挺一挺的。
“醒醒,”厉子碣伸手拍拍宋玉滚烫的脸,“你看,不疼你也兴奋成这样,真不是在骗我吗?哥哥?”
他的食指从宋玉的喉结滑下去、滑出一条线,期间经过他薄透的胸骨和小腹,最后在他的皮带扣上。
“……这里也好热啊,”厉子碣感叹,“一开始就硬了吗?”
“忍很久了吧。”他说。
“唔嗯……我……”宋玉挣扎着仰起头,去遮他的手,“别碰,那儿,嗬啊哈”
隔着裤子,厉子碣压着劲儿揉了揉他,道,“再这样憋着不说话,我就打你了。”
宋玉松开牙关,把衣角吐出了。这么咬着搞得他嘴里的粉肉都有点痉挛,舌头不听使唤道,“那你……打吧。”他破罐破摔道。
“打哪里?”厉子碣明知故问。
“就、就刚才那里,”宋玉拱起嘴唇,有点不耐烦去抱他的手,“就……下面。”
厉子碣抿着嘴偏过头去,偷偷笑了下,又板着脸回来看他。
宋玉被他捉弄得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红肿的,眼皮、唇舌、肩头、ru房,就连刚刚发现的那些伤疤,都被情欲鞭笞得由白转粉,是那种明度很低的肉粉,像拿着刀割开一块熟透的芭乐。
“下面?下面能打吗?”厉子碣试探说,“不会打坏掉吗?”还没得到回答,他就立着掌扇上去,结结实实地用掌心打了一巴掌;这一掌并不十分用力,但打在宋玉最馋的地方,瞬间抽得他直淌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