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子碣眼见着他揪着沙发罩子的手瞬间松了劲儿,高潮后,五指无力地垂软了下去。
“舒服了?”厉子碣顺了顺宋玉剧烈起伏的背道,“是你想要的那种咬吗。”
“……别问、这种话。”宋玉气若游丝喘道,背过头去把脸埋在沙发背上不敢看他。
厉子碣让他自己缓了缓。
半晌,厉子碣又凑过去,想检查下他的耳朵。结果刚一上手拍那人的肩,宋玉就吓得都起鸡皮疙瘩了。
“怕什么,我都咬过了,”厉子碣伸长手臂,把人罩在自己怀里,“流血没有?我看看。”
宋玉软软地靠在厉子碣怀里,人完全已经飘了,浑身的压力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听了厉子碣的话,他把鬓角的碎发往耳后别,单单露出一边耳朵给他瞧。
宋玉像地鼠一样埋在自己的膝盖里,莫名就害羞了刚喊着人家同学帮自己手冲时没有害羞,追到人家学校门口去送东西也没有害羞,唯独被咬耳朵咬到高潮,就羞得没脸见人了。
厉子碣凑近察看宋玉的那只耳,没流血,只是有点肿了,一被注视,就兔子一样颤巍巍哆嗦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