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到领带时,他又冒出一个念头。
但宋玉的想法这些我都配合了……那我也是同性恋吗?
“厉子碣?”突然有人拍了他的肩。
厉子碣黑着脸回头。
同学明显被他吓到了,撇着嘴道,“打球吗?”
厉子碣起身,起得太猛,把来喊人的同学都撞得一个趔趄。
他揉了揉肩膀道,“肩膀疼,不碍事,”说着就去身后的柜子里取出篮球,就地拍了两下,和蔼道,“走吧。”
那同学恢复正常了,就没多想,一群人重新勾肩搭背起来朝球场走去。
运动确实是很减压。
厉子碣结结实实地打了四十分钟球,带球过人时因为撞人被吹哨也不在意,跑跳和扣篮让他心无旁骛,那些无主的情绪也随着汗水挥发掉。
结束时,他撑着膝盖喘气。厉子碣流了好多汗,发带都湿了,他扯下来抓在手上朝教学楼走,觉得心里一下轻松了很多。
七点多,天已经黑了下来。探照灯照得操场亮如白昼,飞虫在路灯旁聚集。
厉子碣默默观察着一切想,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训练。在开学的汇演上拿出点成绩来,才是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