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巴巴看着厉子碣那冷硬的唇线,黏糊糊贴上去,用唇蹭了蹭,求道,“今后我身上的伤,只能出自你的手,有且只有你,这样好不好?”
白酒的酒气熏熏辣辣,叠了宋玉滚烫的鼻息,更是又冲又热烈,无端让人心痒。
怎么说呢,厉子碣想,就好像走在路边突然被流浪猫冲上来,打着滚地蹭;蹭就算了,偏还咬着你的裤腿不让走。
厉子碣抱着宋玉闻了闻,确信他是一只青橙子味的醉猫。
这时宋玉再偷偷看厉子碣,发现他虽然还是板着脸,但嘴角却抿着笑,根本没在生气了。
“不只是伤,”厉子碣摸摸宋玉的头发说,“舒服的地方也只有我能碰。”他别扭道。
宋玉听了就垂着眼装乖,心里吐槽,你的你的,看把你傲的。
刚想着,就被厉子碣上来打断了厉子碣抓起自己的手,啊呜一口含了进去。
口腔湿滑柔软,但犬齿尖利,宋玉差点就被他咬得炸毛了。
“干……你干什么突然?”宋玉想抽手,又抽不出来,只好威胁道,“……再这样我明天不去了。”
厉子碣瞥了他一眼,松了牙关,宋玉见状刚要把手抽出来,顷刻间,只见厉子碣又抓着他的手又含进去一根。
食中指两只都在他口中了。
草,这也……
这也太sè • qíng了吧。
宋玉看他神色自若地吮了下,手下紧紧攥着自己的手腕,像在吞食大块难咽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