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整个人鲜活起来。他有欲望,会动气,会伤人,是正当年的十八岁少年;他不是那个光也不能近身的修罗了。
他们二人抱着平复了一会儿。
宋玉缓过来后自作主张,捧着厉子碣的脸亲了亲他的鼻尖,闷声道,“属狗的你,也不说一声就咬。”
“这回好受了?”宋玉问。
厉子碣轻笑,也揉着宋玉的唇瓣地回吻几口,“……要不是明天得见人,脖子我都给你咬断。”
“你咬啊,”宋玉气不过他,“到时候老师同学都知道,不仅厉子本人是爱打人的坏小孩,就连他家人他舅舅都是顶着血牙印就招摇过市的sè • qíng狂。”
厉子碣听了眼睛里锐意更浓,“你不是吗?舅舅?”
“我……”宋玉哑口无言。
他把手指上的水迹往厉子碣的宝贝制服上蹭,厉子碣刚想要抓他,就被宋玉翻身下去逃跑了。
过了会儿,他们躺在沙发上闲聊。
宋玉说,“我从认识你开始,你就是自己一个人。”
“你的家人呢?”宋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