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脚背不断地去蹭厉子碣,“别去……”
“别走,唔………”
厉子碣来回推着钢笔摆弄了下,宋玉后面被迫吞吐着钢笔,那长滑的异物刺激得他直流水。
厉子碣用手指沾了一点股间的qing • ye,蹭到他ru头上,柔声道,“听话。”
厉子碣离开了房间。
他在客厅老旧的五斗柜里,翻找了半天,才找到那盒避孕套。
那是某次周五,差点和宋玉擦枪走火后,他特意买的。
但厉子碣其实一直以来都搞不清他们的关系。
同学说,亲了嘴,就算恋人了。
那他和宋玉不仅亲过,还摸过,到处都摸过,算怎么一回事呢?
厉子碣几次都想过问一问宋玉,看他是怎么想的,但这贸然提起,的确是奇怪,因此,那盒套子一被买来就丢进了抽屉里,不见天日。
卧室门没关紧。
厉子碣借着门缝透出的光,去看避孕套背面的说明书。
这个过程中,他仍能听见宋玉断断续续的软哼声,有点痛苦,又有点愉悦。
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厉子碣抬头看着屋顶的白墙想。
可事已至此,早已没有了退路。
如果厉子碣要推开宋玉,他早该在那个车流交织的路口,就把他推开。
但厉子碣没有。
爱欲让人勇敢,也让人泥足。
厉子碣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终于又推开门走进去。
他进门,就看见宋玉浑身都湿了,满是薄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的双腿绞在一起,身下渗出一潭暧昧的暗色水迹,抬起下颌,眯着眼睛看向自己。
太冲击。
厉子碣单膝跪上床去,拍拍他的脸,“宋玉?”
“……还好吗?”说着,把他的双腿屈起来,推向胸前。厉子碣帮他把那根几乎全隐没在fěn • xué里的钢笔,一寸一寸地抽出来。
抽到一半,宋玉的腰弹起来,手忍不住在床单上乱抓,好像不小心碰到了内壁里面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钢笔上都是透明流质的黏液,看起来yín • dàng又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