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子碣握着方向盘,嘴角微抿,得意道,“天生就会。”
“以后你应酬没法开车,就换我去接你。别乱喊人,知道吗?”他说。
“当然可以。”宋玉笑,“但那是你考了驾照以后的事。”
厉子碣哼哼几声,虽不服气,但也不得不承认宋玉是对的。
厉子碣返校后,教官找过他一次。
教官和厉子碣简单聊了聊,说是下周的开学典礼上,希望厉子碣能做国护队的代表,给主席台献花。
这是荣誉的事,厉子碣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但他之前因为请假耽误了好几天的训练,现在不得不每天放学后留下加练两小时,来保证跟上进度,在典礼上展示出最好的表现。
周末,整个队伍都没有休息,而是抓紧时间在一起磨合练习。就连平时总是笑呵呵的唐羽也严肃了起来,板着脸给队里平时的好兄弟纠正动作。
少年人的热血总是不计得失,不问结果,只是一心想好;想自己好,想这个集体好。
那几天,天气已经凉下来,但厉子碣流的汗反而比夏天还要多。
还好所有的苦功都得到了回报。
周天典礼排练时,他们的方阵刚走过主席台,台上的人都纷纷鼓掌叫好。
国护队的小子们都松了一口气,觉得明天心里有底了。
等排练完下去换衣服时,唐羽还问厉子碣,“明天你紧张吗?还要上去献花,比我们的任务还要艰巨。”
厉子碣半天才脱掉靴子,擦了擦脸上的汗说,“不紧张。”